“我真的没关系,”病房里传出祁雪纯的声音,“我系了安全带,只是手肘擦破一点皮,现在头也不疼了,你别让我住院了。” 可这个名字也奇怪啊。
话没说完,她便被他一拽,直接拽进了他怀中。 司俊风冷笑:“你想要什么?”
程申儿转身冲了出去。 之后的事,是她怎么也预料不到的。
“你以为什么事都按自己的想法来做,就是真正的男人?”司俊风反问。 “我想邀功,刚才拉走你的时候就应该大吵大叫,把云楼吸引过来。”
她们往吧台走去,吧台中间坐了一个体型微胖的中年男人,他衣着花哨,手表金链子一样不落,头发只留了头顶中间一撮,而且用发胶直立起来,仿佛头顶上趴着一只刺猬。 心口酸酸的,眼底也胀,原来她也会吃醋的,醋劲也很大,蔓延到五脏六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