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咳，你怎么用这么浓的香水。”他被枕头呛得咳嗽。

“是啊，”祁雪纯点头，“其实你和莫子楠是一种人，不需要外界的热闹来填充生活，你们的内心已经被自己丰富得很好。”

祁雪纯无语，他还是护着程申儿的。

“药物研究……”司俊风琢磨着杜明的专业，猜测那个配方应该与某种药物有关。

之后司俊风也不见了。

他抓住她的手一拽，将她拉到自己身边坐下，硬唇凑过来小声叮嘱：“不要跟二姑妈的家事牵扯太多，没好处。”

祁雪纯坐在车中，问道：“爷爷在哪里？”

“发射地栖梧路7号，接收地秋蝶路16号偏东南方向五米左右。

祁雪纯一笑：“大鱼的钩子马上就咬死了。”

又说：“但对你，我和雪纯爸都是很满意的，总之我将雪纯交给你了，她也确实缺一个能管教她的人。”

祁雪纯正色，没必要再遮掩了，“大妈，实话告诉你吧，这是江田最后的机会了，你赶紧将知道的事情告诉我，除非你不想再见到他。”

祁雪纯追问：“是不是跟莫子楠有关？”

程申儿反而诧异了，他的反应跟以前不太一样。

因为这表示他知道她是为了谁而来。

他推门走进家里，被眼前的景象一愣。

蒋文则坐在小桌前，不慌不忙喝着咖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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